可是曲阳的话又把他的假设全部推翻。
是啊,驾驶室粉碎,车身被挤成肉泥,车上的人怎么可能还活得下来?他在胡思乱想什么?
他抄起桌上剩余的半瓶白酒一口气全喝了,曲阳拦都来不及拦。
酒瓶滚到地上,辛泽趴倒在桌子上,嘀咕了一声,嘀咕的什么曲阳没有听清楚,他费劲的将辛泽扶起来,看到桌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酒水还是别的什么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