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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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懿森坐下，双肘撑在大理石桌面上捏了捏眉心，缓了缓神道:“据我了解，你最近可不怎么好。”

程傲燃的笑容僵在脸上，不再掩饰，正sE道:“成绩波动不是很正常吗。”

“对别人来说很正常，对你，不可以。”程懿森沉sE道。

程傲燃盯住男人，黑眸深不见底，良久，露出平日没心没肺的笑:“那我尽力。”

程懿森满意扬起嘴角，一如商场上谈成了一笔生意，靠着椅背轻松道:“我这次去英国出差，你想要什么，泰迪熊还是威士忌?”

程傲燃站起来向他欠身，行至楼梯口，目光炯炯，低声喃喃，恍若幻觉:“Holmes.”

“什么?”

“没事，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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