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绝大多数都派去了谢微言居住的寝殿里伺候。
谢微言同样不喜热闹, 但他更不喜一有空就往他寝殿走的江凛。
仙游宫之宴已过了两日,暂居于太虚道门的修士也已纷纷离去,谢微言本想借此机会传剑信出去,可江凛看得紧,他一直没有机会。
而今日,机会终于到了。
道宗出关, 江凛作为太微道君, 即便他再怎么不喜处理道门中事, 再怎么舍不得爱侣,也不得不分心去处理其他事情。
我很快就回来。
清玉案上还搁置着许多柬书, 太微道君温柔的抱着爱侣, 两人散落的乌发青丝纠缠,透出谢微言肌肤的瓷白细腻。
冷色衣衫褪入半臂之间,谢微言低着头,紧咬的唇齿与紧扣清玉案的纤白手指交织, 在乌发下若隐若现。
哗啦一叠柬书随着桌案的晃动掉落在地。
谢微言视线里的鲛纱宫灯全都模糊起来,他失神地趴在桌子上。
等我,等我。
谢微言没听清楚江凛的话,他意识还未清醒,腹部却疼得厉害,那样的疼他忍了好一会儿,没忍住,便哆哆嗦嗦的伸手去推身后的男人。
江凛阿凛,疼
江凛停了一会儿,从身后抱住他,一下子压了下来。
到今日为止,江凛出道门已有八个时辰,一个时辰前谢微言接到了对方的剑信,一盏茶前伺候他的道童奉命来给他送药。
寝殿一角,轩窗敞开,外面柔和的光线穿过鲛纱,落在光滑照人的地板上,倒映出谢微言端坐于窗前桌案上的身影。
外面道场上飞鹤盘旋,一只又一只雪白的飞鹤落下又飞起,谢微言困倦的倚着窗,却强撑着眼皮去数外面的仙鹤。
道君,该喝药了。一旁站着的道童小心翼翼出声。
谢微言转过头,他今日穿着冷色的衣裳,云衣长袖,衬着那令人失神的脸,平白添了几分缥缈的冷意。
这药喝了月余也不见有什么成效,该不会,里面放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药材?长睫微颤,他端起一旁矮几上瓷白的碗,状似平静道。
道童心里咯噔一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谢微言已慢慢缀饮起来。
道君大可放心,汤药里所煎的药都是太微道君亲手放的,绝不会有任何差错。
谢微言自然知道,江凛这厮独占欲厉害得很,与他有关的事事事都要亲力亲为,丝毫不肯假借人手。
退下吧。喝完药,谢微言复又倚在窗边。
宫殿外的紫藤花开的愈发好了,这几日不知因何缘由,断崖上常年萦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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