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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错愕地看着他。他伸出手,轻轻地碰了碰她的眼睫毛。
“你就像对待你的狗一样对待我吧,踢我,打我,冷淡我,不理我,都好,只容许我跟随着你。”他第二次说出这句台词,“......是我想做你的狗。”
“黎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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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是只笨狗。”他牵起她的手,蹭了蹭她的手心,“为什么我总是让你哭、让你生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你教教我,好不好?”
很难想象着样卑微的他和之前那个动不动就生气、不愿意听人说话的少年是同一个人。对着别人呲牙,对着你却翻出柔软的肚皮。白露终究是不忍心在他心上再捅他一刀,没有抽回自己的手。
“我们就做普通的朋友,行吗?”她说。
“我做不到。”黎朔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坦诚地说到,“我喜欢你,一看见你就想抱你、想亲你、想和你做,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直白又露骨的话语让白露有点羞愤:“做不到那就暂时别联系了。等你哪天不喜欢我了再说。”
“......那能做到。”他低下头,“做一个喜欢你的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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