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城夜景光怪陆离，李志泽拿着文件袋走近，低声道：“周总。”

周程逸侧眸，李志泽说：“找到了，在老周总书房的暗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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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程逸把纸页从文件袋cH0U出来，遗书内容很简要，总共不过十行。

唇角火光闪烁，周程逸看了一阵，浅浅笑一声：“爷爷老糊涂了。当初不公布程书的私生子身份，不就是要脸、要名声吗？怎么最后又想把集团给他，也不怕外人猜到，Si了也被人指指点点。”

纸页飘入碎纸机，白纸黑字，逐渐化作无数碎雪。

“周程书醒了吗？”周程逸问。

“没有。医院那边说，昨天又动了一次手术，身T已经有好转了，但是暂时还没有神志清醒的迹象。”

周程逸“嗯”了一声。

“明天是八月十五吧？”他忽然又道，“往年中秋节，爷爷Ai吃螃蟹，一家人聚在一起吃蟹赏月，特别热闹，今年算是吃不成了。”

李志泽默然无声，周程逸转身走到门边，去拿西装外套。

“送我去二院。”他说，“我去看看周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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