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尔?”
“儿子?”
“父亲?”
福根的口中不禁连吐出三个称呼,扭头看向幽暗走廊尽头的拐角,
一道人影扭动、时而分成三道、时而合为一体,颇有一些怪异、扭曲,隐约间还涌现出一些...
风从南境吹来的时候,带着沙粒与铁锈的气息。那不是自然的风,而是某种巨大机械苏醒时呼出的喘息。避难所的孩子们趴在窗边,看着天际线微微震颤,像是有看不见的鼓点在敲击大地的皮肤。
斯扎拉克没有阻止他们逃课。他知道,有些课不在黑板上,而在天空裂开的一瞬间。
“老师,”一个男孩拽着他的衣角,“星星刚才动了。”
斯扎拉克抬头。夜空如常,群星静默。但他的胸口仍残留着徽章灼烧的余温那行新刻的文字尚未冷却:“传承已完成。火炬已点燃。”
他蹲下身,平视孩子的眼睛:“你说星星动了…那你有没有听见声音?”
“没有。”男孩摇头,“可我梦见它响过。像钟,又像哭。”
斯扎拉克的心跳慢了一拍。
这不是巧合。艾拉启动“记忆播种装置”的那一刻,不只是知识被释放,更是某种沉睡的认知共鸣被唤醒。那些曾被系统切除的记忆、被赞美覆盖的怀疑、被秩序抹去的名字它们开始回流,如同地下河冲破岩层。
而孩子们,是最先感知到这股暗流的人。
第二天清晨,校园角落的泥土里,又冒出第三株幼苗。三株“新芽”并肩而立,叶片舒展的方向竟各不相同:一株朝东,迎向初升之日;一株向西,指向废墟深处;最后一株,则笔直向上,仿佛要刺穿云层。
老木匠拄着拐杖走来,盯着看了许久,忽然说:“我在梦里见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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