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敬称也顾不上了。
白汲其实不知道也不关心曹运让两名侍卫如何善后,两个挨了打的小倌要处理干净,弄死是最便捷、最稳妥的,他不怀疑这两人已死的事实,但他可是留了意思放过季白的,曹运不可能误判,必然没有动季白。
白汲嗤笑:“你说得像是死了三个多重要的人,两个小的死了便死了,但本宫可是为了你,都没弄坏你中意的那个,你不搞清楚真相就来责怪本宫?是那个叫徐蓉女人说的?你现在还是先好好想想那女人骗你的目的吧,当然,本宫也不会轻饶了她。”白汲甩开他的钳制,反诘道,“再说你也未免太小题大做,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值得你来对本宫翻脸?你我二人到底谁才是看轻我们这份情的人?”
白汲说得极为坦荡,振振有词,他深信着这套说辞,直教秦疏桐从头到脚发冷,连指尖都冰凉。
“殿下……汲儿……你不是这样的,你不该是这样的……”
白汲已经完全不耐烦:“你又要把你的什么想象加诸本宫了?”又忽然一顿,“你是不是在那个季白身上想象过很多本宫的细节?这倒挺有意思的,那是什么感觉?少容说来听听。”他起了兴致,全然没有注意到秦疏桐的异样,“不对,你把他当作本宫,那你拿他取乐的细节本宫就没兴趣了。本宫对少容自是不同、较旁人更宽容,但也没到随便什么都能容忍的份上。”
秦疏桐心寒至极,终于问:“你也会说情,你对我有情么?有谁会把心上人数次推到别人怀里?又有谁会对心上人和别人的皮肉交易无动于衷甚至觉得有趣?”
谢雁尽也许一早就看穿了他,叫他用直觉判断原来是这个意思……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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