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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床边一排玉势,大小长短都不一,从左到右按大致粗细排列着。那太监心领神会,将润滑的膏脂一一涂抹其上,再摆放好后依言退到殿外。
白汲等人走后,放开秦疏桐,挪到床尾看着那一排玉势,一手悬在上方逡巡着,停在左数第三根上片刻后,最终还是拿起第二根,跨上床来。
“嗯……”他按着秦疏桐的腿根沉吟,看了许久,“少容若是在仙音阁挂牌,说不定今日已跻身红牌之列。”这样侮辱性的“赞美”,令秦疏桐羞愤难当,而后又因玉势贴上后穴的冰凉触感马上面色惨白。非是矫情,他近来和两个男人有过情事,还都是在下面,被人在后穴塞根玉势不会比被人真刀真枪得入了巷更难受,但这个淫辱他的人是白汲就比什么都更让他无法忍受。
“呜!呜呜……”秦疏桐仰着头高呼,极力发出抗议。
白汲掐着他的脸:“怎么,少容就这么不愿接纳我?难道就非得你在上面?那这可算不得爱了,莫非从前的都是骗我的?”
白汲的颠倒黑白还与晏邈不同,晏邈是逞口舌之能,白汲却是真心相信。简言之,白汲是真疯。
“少容没良心可不代表我没良心,我想让你快活你却不领情,那我也不勉强你。”他松开手往下探去,摸到那阳物上的活结,轻轻一抽便解开束缚,已变得湿滑的缅铃落在秦疏桐的小腹上,黏腻地滚出一道湿痕,“我说了有东西要给你,现在看来可以再多给一样。”说着,他拾起跳动着堪堪滚落的缅铃,抵在秦疏桐的后穴上,用玉势硬生生将缅铃推进穴中,下一瞬便见身下人抖得筛糠似的——秦疏桐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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