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恐慌,高喊着:“殿下!不对,汲儿!不要……”
“晚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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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瞬间剧痛,是白汲的阳物在没有抽出玉势的情况下、破开穴口硬生生顶了进来……秦疏桐痛得浑身发抖,膝弯一软,险些趴倒在床上,却被白汲托住。如果他能预见之后,他可能宁愿痛晕过去,因为这还不是他今日最可怕的经历,最可怕的是春药的药性还未过,哪怕他方才只觉得痛,下一刻却又马上被那枚要命的缅铃刺激得情潮涌动,下身竟渐渐又硬起,而后穴也无法自控地收缩起来。
白汲颇有预见地提前把住秦疏桐的腰,倒是不用再掐着对方的脖子,毕竟那人现在只能颤巍巍地乖乖跪趴着。原本他以己伤彼,一时也不大好受,这穴箍得他太紧,让他有些吃痛,但不过片刻,已吞吃了一小截阳根的穴肉却蠕动起来,仿若淫荡的献媚,令他意外得趣,欲望也反扑得更凶猛。
上流品貌,下流身段,千古以来男人对完美的性欲对象的想象一贯如此,庸俗到乏善可陈。白汲亦不能免俗,对着秦疏桐的“淫荡”之姿情欲勃发,双手并用将高耸的臀丘分开,而后边用两根拇指向外扩开穴口,边将阳根硬是往肉穴深处捅。
秦疏桐在这夹带着痛苦的情欲中连喊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发出几声喑哑的低吟,白汲在阳物顶部碰触到缅铃时停止进犯,秦疏桐也终于泄力……然而不等他松口气,便又一声哀吟!是白汲最后往前一撞,将缅铃顶入更深处,这才真正尽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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