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歉。”
“别害怕。”卡芙卡安抚你,“把黑天鹅小姐的牌收好就好。”
卡芙卡说的牌并非酒吧常见的扑克,而是黑天鹅特质的黑紫塔罗牌,光线让那杯酒反S到无序堆叠的牌面上,隐显出流光的sE彩。
“不着急,来,翻开一张。”她话语温柔悦耳,冥冥中蕴着不可抗拒的力量,你几乎是神使鬼才地伸出手,听从某种指引选择靠右下方的牌,翻开是一张逆位的倒吊人,然后速速把牌收好,交还给她。
“谢谢你。”黑天鹅接过那叠牌,用一种很奇特的方式快速切牌,以此十余次后,cH0U出几张牌背放在卡芙卡面前,没有再言其他。卡芙卡示意你可以下去了,你离开前微微鞠了一躬。差不多到点下班了,你跟流萤准备交接换班。
刃伤中纵yu的结果就是当晚开始发烧,等你回去的时候刃在做噩梦,嘴里总是念叨着什么,中途醒过几次,也只是抱怨自己伤口很痒,你则安慰他,等敷上药皮r0U长好了,就痊愈了。
天亮前,他的JiNg神缓过来了那么一点点,你照旧给他喂了一些薄粥,然后让他身子背着你给他换药。
“我背上是不是有字。”他问得很突然。
“什么字?没有啊。”你诧异地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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