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回复,是她要出差两天,不回家了。
他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心里想起她再三强调说自己只是想要离开家,让父亲放心才结婚的话,又憋闷。
找朋友出来喝酒,反过来又被朋友数落一顿。
要是在平时,贺朝他昨晚的酒都没醒,今天又被强制着拉来喝了一通,找不到北了,他环住秦砚的肩膀,问他:“老大,你一个大男人,大可不必这么矫情,问题是你究竟对人姑娘是什么想法,你喜欢人家吗?”
秦砚沉默,他也不太知道自己对安暖是什么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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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相亲并不是他第一次见安暖。
三年前,他创业的公司因为出了内鬼,核心产品技术被对家偷走,公司濒临破产,他为了拉新的投资,到处求人。
喝酒喝到胃穿孔都是家常便饭。
有次,他中午就被人灌了好几斤酒,人也没有松口要给他投资,也没有拒绝说不给他投资,就这样吊着他,给他希望又让他绝望。
他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盘算着就算了吧,这公司破产就算了,不g了。
再醒来时,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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