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冷气。上官飞洺没有多看,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只觉得那个伤口的造型很特别,不像是寻常的刀剑伤,想来也是寻常人哪里伤的了他。
上完药又重新包扎好伤口之後,玉汶离把外衣重新套上,还好他衣服颜色深,不仔细看看不出来那里印了一块血迹。玉汶离盘膝而坐,开始调息。车厢里变得好静,只有鬼医隔一段时间帮夜林月把脉,然後让外面的侍女煮药的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看著玉汶离的伤口太紧张了,上官飞洺和郤沁呈的手不知道什麽时候握到了一起,两个人都是手心都出汗了才发觉。上官飞洺不动声色地抽了回来,郤沁呈也不好旁若无人地把他拉回来,转过头来看到他一脸温柔地看著夜林月,只觉得掌心有些微凉。
洺川下游汇通内海,内海其实并非是海,还是一片非常宽阔的湖,骑快马从岸边绕一圈至少得一十来天,於是便被称为内海。内海因为当地气候原因,水面上常年弥漫著浓雾,船只进入其中,哪怕是经验在丰富的海员也会迷失方向,往往是有去无回。这麽多年来,竟没有人知道内海的中心究竟有些什麽。还有人盛传,内海之中其实住了一只海怪,吞噬来往的船只。像夜林月这样,哪怕知道汶教的总部在内海中心,却也是从来没有去过。
随时要躲避凛冽,但是毕竟是打著出游的幌子,若是做得太过,反而是觉得有些什麽了。表面上这次是太子带著出游,想来就算凛冽来了也不敢公然和朝廷做对。中午的时候他们到了洺川靠近下游的一处草地上休息,夜林月也被扶出来晒晒太阳,早前沾了血的衣裤已经被换了下来,现在腹内也没有那麽痛了,气色都看起来好了很多。侍卫一个个拿著从洺川里插上来的鱼,下游相对湍急,里面的鱼儿也比上游那块儿健硕肥美,连多日来孕吐缠身的夜林月都抵不过烤鱼的香气,尝了几口。原本只是放了宫内秘制的香料就已经让人垂涎欲滴了,玉汶离还调皮地把鬼医给夜林月准备的安胎药碾碎了撒了上去,没想到还别具一番风味。
如果不是赶著要走,夜林月真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阳光好的让人舍不得睁眼,草地上软软的冒著一股青草的香气,洺川就在身侧,跳跃的流水声,好像把把前些时候心里的郁结都带走了,身体都变轻盈了一样。
玉汶离拉著他的胳膊把他扶起来,“等以後,我一定带著你和肚子的宝宝一起过来,我们再一起捉鱼,烤鱼,晒太阳,然後也许还可以放放风筝什麽的,你说好不好?”一边往马车上走著,一边眼前就这样展开了一幅画卷,在困境中描绘的未来总是特别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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