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一夜 j iz ai 21.c o m

没有星星，人迹罕至，记得当时顺子带我们来的时候，曾经讲过一些山峰的名称，叁圣雪山、鹞子雪山，那时候那些山峰的样子，似乎和如今所见都不同。

\n我已经无法分辨这是哪里，此情此景，早已是另外一番景象。

\n今晚只有我和他，也许在深夜，也许到天亮，他就会无影无踪。

\n我想问张起灵，你究竟要去哪里。

\n我想问，你曾经有没有为什么事，什么人而停留。

\n我轻声说：“有点冷。”

\n其实并不冷。他不说话，只是抱住我，我的脸埋在了他脖子里，头昏脑胀，有点窒息，呼吸陡然沉重，喷在他脖子里。

\n他穿得并不厚，相反比较单薄，身体的温度很低，他浑不在意，像把一切都抛之脑后了。我忽然觉得悲伤，紧紧拥住他，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n再度醒来，脖子已经麻了，篝火持续燃烧，好像只睡了十几分钟，半小时，因为头更加昏沉，醉醺醺的。晃了晃酒壶，已经空了。

\n我待在他怀里，他近在咫尺。

\n能闻到他的呼吸，带着酒气。

\n“你要走了吗？”

\n他摇头。

\n“……你什么时候走？”

\n他手心贴在我的脸上。

\n他的轮廓很模糊，我看不清他，眼前一片朦胧，重复问些相同的问题，像挽留，又像在询问自己。

\n终于，我问他，“你在想什么？”

\n他缓缓凑近，逐渐放大，雪一般冰冷的触感落在嘴唇上。

\n我一动不动，无比茫然，只觉得神经都要衰弱了。

\n我半震惊、半费解地看着他，他的眼神很平静，声音低到轻不可闻，我刚要再问，他捏住我下巴，再次贴近，堵住我的嘴唇。

\n这是吻。

\n他在吻我。

\n我吃力地想着，思考着，大脑一片混乱，一时之间弄不清楚这是在做梦，还是真实。

\n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带着急躁，吸了几下我的下唇，舌头忽然闯入，抵着舌根吮吸。

\n我紧张到无法呼吸，推搡他舌头的动作迟钝，非常僵硬，使劲吞了几下口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n对这件事我有经验，但现在完全一片空白。

\n他好像也不陌生。

\n我不敢咬他，也不敢尖叫，面红耳赤，抓着他的手，“你、你……”

\n吞吞吐吐，说不出话。

\n这个吻里的个人情绪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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