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起火点。
周围还有不少人,但无人交谈,无人愿意说话。
这不是因为空气中呛人的气味,教人无法开口,而是言语在此时,失去了意义。
不久,他致电妻子,自己已请命去前线。
这样的决定,是不可阻挠的,也不能,她落下泪来,祝他平安。
他没有回来,Si在战地医院,只回来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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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内容来看,这封信是在极虚弱时写就,可字迹却并平日还要好上万分,如有灵光点通。
他谈国事,家事,字字皆泪。又请求她可怜自己最后的私心,带nV儿一起去香港,会有他的故友接应。
最后,他却说起一件无关的事,也是一个梦,从被烧着的书信开始的梦。
他说,那些信,是一个自以为苦情的男子写就,他看着信一字一字被烧掉,钝痛无b,如同每个字都烙上他灵魂。
等到信被烧完,墨迹化成灰烬,他却像走入了写信人心神,痛苦于这些没有寄出的信,痛苦于自己知行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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