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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苞反复被龟头戳刺,已经不再紧张,反而软乎乎地裹着狰狞的巨物,温度也越发地高,吐出一股股粘腻的汁水;上官夏平坦的小腹突出清晰可见的鸡巴形状,子宫被当成了鸡巴套子,贪恋马眼渗出的雄性体液、被每一次青筋的剐蹭而战栗,它的使命就是吞下男人的欲望。
如果上官夏再清醒些,他会察觉自己的发热不同寻常,除去子宫绵软得像蛋糕,他的两个卵巢、那两个没有发育、最为生涩的地方,被情欲给催熟了;输卵管被反复的顶撞刺激得微微张开小口,两个小小的卵巢现在没有一颗卵,只是两个收缩的肉囊。但它们可以被撑大,灌满一些东西。
在子宫最深处又一次被撞击,上官夏再次高潮,阴茎喷出稀薄的白液,他的子宫和阴道涌出汁水,死死绞紧;宇文明渊沉闷地喘气,不顾高潮中敏感的穴道,用蛮力破开了子宫做最后的冲刺,几百下激烈的肏干,上官夏到达了另一个顶峰,完全脱力,只能被男人的双臂牢牢箍在怀里,身子上唾液、奶水和汗水混乱不堪——一股浓精顶住宫苞最内部激射,高压地冲刷脆弱的子宫,仅仅第一股热烫的精水就把子宫灌满了。宫颈被龟头堵住,精液去无可去,便强势地把子宫撑大。
宇文明渊都忘了自己禁欲了多久,成年男性强制的自我禁断极为可怖,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小妻子的子宫被涨得如同三月怀胎后,精囊依旧鼓胀。
上官夏突然颤抖了起来,另一种更陌生、更可怕的快感唤回他的意识,过多的精液好像去到了其它的地方,他呆呆地想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哭,又惊又气,“您!您射到我的卵巢里了····!”
宇文明渊顿时像嗓子塞了一团毛线,痒得他抓心挠肺,“射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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