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反抗过,一碰到要折腾姜凝的,他都退让了,不是没有想解脱过,忍痛踩着高凳把白绫往房梁上一搭,姜凝进来也不敢劝他,只是泪汪汪地看着。她扶了凳子让他站稳:“你要走,我不拦你,我知道我的一丁点儿安慰已经抵挡不了你的苦楚……”她说不出来劝阻的话,如果是她呢?出生就浸淫在礼崩乐坏的世界里尚且会害怕会抵触,他可是要做出一番天地的人啊。如果是她一定选择去死,不自由,毋宁死。
他在本能的求生欲中挣扎,看见她,心里那一点儿火苗烧起来,他撇下绸子,重心不稳,她去接,两个人都栽倒在地。
他就伏在她耳边哭:“这个世界,我只为你而活。”
所以她不可能再有任何强迫行为,在他问为什么不像以前一样玩性爱的时候,她如上拒绝了。他不让她看脚,她就从来没有见过,只在裹布外面捏捏确认没有恶化的可能。她不能再以施虐的方式调情,即使他能在其中享受快感,那会解构环境施加在他身上的压迫,可能使他感受快感时暗示自己从而合理化他遭受的不合理。
每晚她给他端了热水就站在门外,听他嘶嘶地忍痛解开布料,清洗,然后自己裹上干净的。不是所有伤疤都可以揭开。她愣愣地看着门槛,心里发闷地疼。然后听他唤她进去,她再上床睡觉。她难以理解那些把这种不健康的脚作为性器官的想法,这种惊奇甚至让她怀疑人和人的大脑是否有太大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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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日子还是过起来了。孙权心里放开,跟她说过床上的时候身上光着,就脚缠着白布真不好看。她后来就从怀里掏了三双小鞋,只浆了一层做薄薄的底子,一双红绸的点了珍珠,一双素地缎面的坠着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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