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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坐吧。”白玉陵抬了抬手。
“我站着就好。”
按尊师重道的辈分来说,师父既然在榻上坐着,徒弟便不可与师尊在同一平面上,一般得站着或者坐在一旁低一点的椅子上。
孚舟哪里想得到这些,对这些礼仪他一向没注意过,更何况在自己的房间就更加惬意了。
他一只腿在榻上盘曲着,另一只腿压在上边垂在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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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师尊并没有给他套上鞋袜,他白净的玉足便完完全全地展现了出来,在榻边惬意地晃荡着。
“你的伤如何?”
白玉陵的问话打断了邝黎的视线。
“已无大碍了。”
“怎么受伤的,你还记得吗。”邝黎是他门下天赋最高的弟子,丝毫不逊他从前,年纪轻轻便已快步入元婴,怎么会接个悬赏任务就受了重伤。
“当时我接了宗门的高阶任务,要去风霜谷取一株乌雪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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