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就敢去碰新器官,再加上魔法师阁下此刻明显在思索着什么的模样,巴萨卡还以为自己当初因为太难受而进行的缓解行为是犯下了什么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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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跟病人看到医生在查看他病例时,那副摇着头欲言又止的模样,会让病人忍不住往最坏处想是一样的心理。
巴萨卡现下就因祁济不明说的态度整的有些崩溃了,绝望的以为自己要没救了,连原本半勃起的鸡巴都蔫嗒了回去,支棱着光裸的下体和双腿,后悔的眼眶都红了。
他抬手捏住祁济垂下的袖口轻轻扯了扯,见对方回过神来看向他,巴萨卡抽了下鼻子瓮声瓮气的说,“祁济阁下我是不是不应该碰的?我碰了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还有救吗?”
祁济差点被巴萨卡这副眼眶红红猛男几欲落泪的样子给哽住。
靠,这画面太美他是真不敢看啊!
额头爆开一个十字青筋,祁济抬脚就踹上了巴萨卡的腿:“你是喜欢窝在树墩里患有被害妄想症的鼬鼠怪吗?我什么时候说了你会死?你那次玩逼会出血是因为你捅破了自己的处女膜啊!你个比只懂得吐泡泡的花泡树精还无脑的蠢蛋玩意儿。”
被祁济一通奚落叱骂的悲伤都凝滞了的巴萨卡,在嘴毒魔法师的指使下重新把双腿成M型挂在了沙发扶手两旁,将私处直挺挺的暴露,忍着窘迫和羞耻,伸出双手将垂下的鸡巴撩向腹部,手指摁住湿漉漉软嫩滑留的花唇朝两边用力拨开,让隐藏其间的淡红花蒂、尿道口和泛起红肿的阴道都在祁济的眼中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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