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的血条。
想都不要想。
至于第二条,看哈桑自己醒了之后再说吧。
祁济忍着肋骨被折断的痛楚,偏头朝旁侧被他使了个漂浮咒而被魔力悬托在半空中,浑身被斗篷笼罩已经昏睡过去的刺客瞅去。眼见兜帽掩盖下的年轻刺客,眉目间还盈着挥之不去的春意,双颊微红,眉头紧蹙,唇瓣紧抿,似乎在黑甜的梦中依旧不得安宁的模样。
他呼出口气,有些苦恼。
哈桑明显是个直男,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就着了女性魅魔的道,昏了头的跳进对方设立的陷进里,把自己给弄成这副模样。
现在对方昏迷前舔吃过他唇边的血迹,尝到了他的体液,那么即便清醒过来,也会受淫纹影响对他发情。
对一个直男来说,中了魅魔的招,不仅把自个屁眼子给开了苞,还把从未当性器使用过的直肠,用尺寸不一的情趣道具给捅得通通透透了这件事,就够有心理阴影了,再被淫纹影响着对一个同性发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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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济光是结合对方平日里表露出来的性格特征,浅浅的琢磨一下,都能预料到对方醒过来后要多抓狂了。
多少为这个运气不行,艳遇不成反倒屁股挨捅的年轻刺客产生了些许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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