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啊……别动了……求……求你……好疼……”他磕磕绊绊地求饶,自觉自己已经凄惨地无法忍受任何东西,但钟离视若不见,还是抱着他,一只手按在他小腹抚摸他肚子里乱动的性器和因为侵入而被挤压的脏器,另一手还在捻他挺立红肿的乳尖,听他带着哭腔而混乱的尖叫。
强烈的刺激和过激的高潮不间断地冲刷着他的感受器,骨髓里神经里都是恐怖的像是快要被肏死的感觉,就连脑袋也晕眩地冒出白光。
要死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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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忽地软倒,钟离把他翻过来,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性器因为姿势改变进得更深,几乎连囊袋都要吃进,他发出低低的呻吟,疼痛在不应期已经被适应,人就是这样奇异,能适应太多恐怖的东西,所以当知觉恢复后他首先感觉到了一阵要命的就好像阴茎肏得不是肠道而是自己脊柱或者大脑的快感,像是被浪潮抛上了高空,浑身轻飘飘的,窄嫩的奇异的被钟离称作能进行繁育的阴窍,巢母独有的生殖器官,已经被阴茎塞满了,甚至被肏得像其他被肏服了软肉一样紧紧包裹着侵犯者,滚烫的阴茎也没有它温暖,但它实在稚嫩,俏生生的,娇气得很,肏了没几下潮液就发了洪水一样泛滥成灾——完全受不住钟离那种发狠的操干,几下就逼得他颤抖的又一次高潮了。
他射了好几次,三次还是四次,也许是近期自慰多,这下就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可是那种刺激太超过了,抽搐的小腹被人细细按摩,最终还是没忍住铃口被人扣挖的爽利——钟离有意叫他屈服于这种生理本能。
“哈——!”
他耸动了两下,本来半勃起的阴茎终于在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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