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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大多数官员的归降只是缓兵之计,所有人包括余界自己都清楚一个叛变者不可能在这个位置上久待。
陆定怀不能降。
“定怀……”沈正清倏地清醒,任凭徐度一插在里面,不动声色地换了称呼,“陆……他是来过。他叫我‘老师’。”
徐度一一阵心酸,陆定怀大他五岁,算是“大器晚成”,开始只是他底下的一个下属,得到他赏识后经他引荐拜入沈正清门下。
沈正清也颇为青睐他的才干,于是陆定怀提出拜沈正清为师,跟从他成就大业。
陆定怀坐在他床边,握着沈正清的手——这双手刚刚还被逼迫着服侍男人腥臊粗黑的阳具——声带哭腔,眼含热泪,说了很长一段话。
他说:“老师……我对不住您。关于大位,我始终认为您是更合适的人选。被关起来的这段时间,我……想来平生负尽师友,未能守住权位报效祖国。婪婪……我没敢跟她说我与你……”
他的女儿陆婪末世前在一所国内的顶尖高校化学系读硕士,目前在丧尸病毒抗体研究所当助理。
沈正清想:他的高徒不过就是从暗无天日剥夺光线的囚室里放出来,精神恍惚之下被逼迫下木然地爬到他身上干了一遭他后面,何罪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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