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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晚上有应酬,薛岷从午饭后就没再喝水。
将近五点的时候,他在休息室里脱下裤子,康雨半跪在他面前,仰头含住他的龟头轻轻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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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岷微阖着眼睛,嘴唇有些干燥起皮,感觉到膀胱里的残尿被助理一点点吸进嘴里。
几分钟后,康雨将嘴里积攒的尿液吐进一旁纸杯,又托起薛岷疲软的粗长鸡巴,将消过毒的导管缓慢地插进马眼,往尿道里推。
因为宴会上会脱下外套,薛岷不能穿纸尿裤,只能用东西堵住尿道。
“薛总,疼的话您就说。”康雨问。
“嗯。”薛岷说,“不疼。”
薛岷的鸡巴太软,导管进入得很困难,薛岷的额角浸出了一层薄汗。康雨一直将十多公分的导管推到只剩一个小口露在外面,才用特制的夹子夹紧。
康雨替薛岷穿上熨好的裤子,再调整好鸡巴的位置,确保其他人无法看出薛岷下身的异常,这才站起身来。
晚上的宴会在一栋民国建筑里举行。薛岷今晚的女伴是他的秘书华雯,就是给薛存拿点心的那位。
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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