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燚上了。
他体力很好,到最后余燚被他干得昏昏沉沉瘫在地上,他的鸡巴还不正常地硬着。余燚透过眼皮缝隙,看到阳璋脸色苍白,脖子却泛着火烧云般的红。他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把那长得可以说不堪入目的制片人也拖到了床上,埋头扯他衣服。
余燚不敢再看,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后面那地方已经被肏成了一个合不拢的洞,往外流着精液。
之后,阳璋隔三差五就会叫余燚去他房间,每次余燚去他都在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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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因为本性还是毒品,阳璋在床上很暴戾。他操余燚的时候会掐他脖子和鸡巴,有次做完余燚屁股都快被他咬烂了。
余燚表面唯唯诺诺,像条狗似的任阳璋作践,还主动贴着他炒cp,心里却觉得伺候阳璋还不如去伺候薛存。
想起薛存,余燚便有些愧疚。他知道这部仿佛天上掉馅饼般的剧是薛岷给他的封口费。
接了这部剧,从此他就做了薛岷的帮凶,得把薛家这父子俩的关系死命咽下去、烂在肚子里。
上午的戏拍完,余燚匆忙往房间走。
他姿势有些狼狈,因为阳璋昨晚把他后面操裂了,今天走动时都能感觉到在流脓。刚才又坐着拍了场戏,站起来时他发现内裤和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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