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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不知道,自己今早提出的要求严苛得近乎是在无理取闹,但他就是不愿叶甫逸再回到那个地方,被那么多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着。
他该把叶甫逸好好收藏起来,只被他一个人看着,完完全全地属于他才好。
“过来。”
他朝叶甫逸招了招手,人就听话地快步走到他的身边,自觉弯曲起膝盖跪在他的身侧。
凌昔璟垂眸看着叶甫逸脸上的顺服和淡然。
“三十二分钟。”他把腕上的手表摘下放在桌上,掌心覆上叶甫逸的脸颊,将他低垂的侧脸托起。
“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他给了叶甫逸一个辩解的机会——其实也没有过多解释的必要,外面那么沉的天色,狂风作响,他自己也不久前才从市里回来,知道路上堵得有多厉害。
叶甫逸顺着凌昔璟手中的力气抬起头来,即使半仰着头,他依然微微垂着眼,目光定格在凌昔璟眼眸之下一些的位置,没有与他对视。
标准的臣服姿态,像有社会等级的动物,在高位者的注视下,本能地放低视线以表服从。
“没有,是我迟到了,请主人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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