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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昔璟笑着看向两人间的纸箱。
“拆吧。”
叶甫逸听话地点头,握着小刀的手熟练地划开封口处的胶条,一堆雪白的毛绒团子立刻涌了出来。
“这是什么?”凌昔璟捡起一个,捏在手中打量。
“是毛毡,主人。”
“你自己做的吗?”
叶甫逸点头道:“是用羊毛毡做的小狗,您要是喜欢的话,就送给……”
可凌昔璟的眼神却毫无征兆地阴沉下来。
“不用,我不喜欢狗。”
他说,把手中的毛球放回箱子的顶端,像是陷入了某个不好的回忆,神色瞬间黯淡。
“抱歉,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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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甫逸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却也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将掉落在地上的毛团塞回箱子,头顶却再次传来了温热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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