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极为艰难。
“这规矩不假,只是,本座只与人打交道。把你主子叫来,本座当面把药给他。”
一句话堵得江淮一哑口无言,他面露迟疑,一手按着阵痛的腹部,下唇被咬得鲜血淋漓。
主子这些天从未打骂过他,甚至将他当作一个对等的人一般尊重,与他说话时,也从不拿腔拿调。但他始终清楚,自己在别人心中是何种地位。他是大夫也不愿看的,猪狗不如的贱畜。
这个道理,他从小就被人用鞭子棍子抽进了身体里,又用烧红的烙铁烙在他肩头,焦黑的、深深凹陷的肌肤上印着个“奴”字,那个字是印在他灵魂上的,即使如今已被剜去,也改变不了他低贱的身份。
他深吸一口气,将屈辱咽下,转头决定暂且离开这个让他不舒服的地方。
只是,也不知主人会不会嫌他麻烦.....
“诶,别走啊,难得回来一趟。”邢诸摆手阻止了想要上前拦住江淮一去路的影卫,“慢着,不过是一次的解药罢了,也不是不能给你。”
“只是,得凭本事拿。”
......
日暮西斜,白沐泽坐在漆黑一片的屋子里两眼定定地望着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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