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废除,几代承袭下的东西说没就没了,那些只懂伺候床事的侍奴彻底没了去处,什么都要重新学起,在家奴所的处境就更加艰难了。这让他更加笃定现任家主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了,战战兢兢害怕自己一言不慎丢了性命。
胆战心惊了半天,没想到只听到了一句轻飘飘的“无妨。”再抬头时家主早已走远,甚至连降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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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顾苏然今天忙到那么晚都没回来。
江漓舟等了会儿见等不到人,便自己先回房睡觉了。忆起下午时分顾苏然说的那话,他特意没锁卧室门,还留了条小缝。
他滚到左手边顾苏然先前躺过的位置,把头埋在了松软的枕头里,轻轻嗅着爱人的味道。
私心以为让人安心的信息素或许能让今夜更容易入眠。
他头脑昏昏沉沉的,体温却在攀升,全身跟卸了劲一般动弹不得。两腿间的小穴燥热瘙痒,流着水渴望被插入。
好热……
他觉得自己要被烧化了,蜡油一般融化在床上。
遭了,发情期好像就在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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