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的全遣散。
这话在贺朝云听来却换了种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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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还没来得及教他如何伺候用膳,这次也就是心存侥幸想着蒙混过关。刚才看周围有那么多人,想着不缺自己一个伺候的,还松了口气。
嬷嬷说他笨,不懂规矩,还死活学不会。
事实证明,他果然笨手笨脚的。
把价值连城的盘子打碎,还失禁了。
把人支走是想单独责罚他吧。
也不知道待会要被怎么为难。
腰间的绸缎勒得紧,一早又受了那些责罚,不但憋涨难忍,昨晚到现在还没怎么休息过,就算是曾身为习惯劳累的杀手也有些体力不支,路都险些走不稳了,再怎么伺候人呢?把人全支走了,说不定还想把自己按在这里就地来一发。
贺朝云已经把尿回憋进膀胱了,跪着久久听不到下一步吩咐的他心中慌乱,像只风筝似的被一条细线牵着飞在上空,在迅猛疾风中晃悠摇曳,不知道何时这根细线就会断。
“臣妾知错,请陛下责罚。”他斟酌着用词,开口请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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