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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商皓找到了规律,迎着颠簸前后挺腰,一手拽住缰绳,一手圈住贺朝云的身子。
这下完了,操得更狠了,贺朝云被憋涨与情欲搅得眼前黑一阵亮一阵,只得趴在马背上直抽气,把脸埋进了浓密偏硬的鬃毛中,肌肉紧绷,后背弓到极限,默默承受一刻不停的撞击。
贺朝云依稀觉得自己在骑木马,或是在受什么淫刑,作个罪大恶极对死刑犯坐在木马上游街,激烈的情事让他觉得肉壁灼热被磨得几乎要着火。
他从未觉得那么憋过,尿泡似乎真的要破了,贺朝云脸色煞白,眼眶却红得彻底,一手攥着商皓的衣角借力,指尖力度之大将龙袍都捅破了。情到浓处,淫液从正吃着鸡巴的骚洞里涌出,弄湿了男人的耻毛更将马鞍湿了一片。还有前面那只未能被满足的女穴,也不顾先前的伤痛,流着带血丝的水,一齐将皮质马鞍弄得湿滑黏腻。
“唔......唔啊......我......我不行了......要射......啊......”这马跑了多久,商皓就肏了多久,直到贺朝云再也忍受不住,哭叫着喊停。
“一起?”的确,他也快不行了,憋了尿实在太敏感,每一次挺弄又都能撞上尿包,又痛又爽,真是肏慢了难受肏急了也难受,商皓也快忍不住了,想着再忍下去估计鸡巴得坏。
不等贺朝云的回应,商皓就跟等不及似的挺胯射在了里面,忍了太久的喷发总是格外迅猛的,滚烫的白浊将贺朝云激得全身一哆嗦,随即也低吼着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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