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是被操干得最恨的那些时候,也不及此刻的万分之一。
贺朝云光裸着身子被扔在雪地里,后穴冒着股股热气,身体却冷到了冰点。最极端的两种感受同时在这具身躯中肆虐,冷热交替间,他精神都开始恍惚。
这时的贺朝云已经忘记了下腹胀痛不已的尿包,注意力全被那些塞进他腹中滚烫的卵石吸引了去。几双手将他按得趴在地上,花穴被撑到极致,能看到里面墨黑色的浑圆石块,因天气严寒,那么久了还有花白的热气翻涌不止。
好像用这些雪去给肉穴降降温,可他被压着小腹着地,甚至没有办法将臀部埋进雪堆,以至于身体的寒冷永远无法触及体内的灼热。
两眼大睁着看向虚空中的某处,目眦欲裂,
喘息粗重得如同斗殴后的伤兽,指甲抠入砖缝,十指早已破碎不堪,殷红的血从崩断的碎甲中喷出,附着在纯白的雪上分外刺目。
十指连心的痛贺朝云跟完全感受不到似的,直把自己折腾得指尖血肉模糊。
黎北川拢着外袍站在檐下,见到这场面心底也生出了一丝胆怯,但是转念一想,皇上今早才走,没有十天半个月回不来,一时半会儿也发现不了他受了伤的骚穴。
况且自己的本意不就是把他搞废吗?最好让他再也服侍不了陛下才好。
只这样想着,黎北川就挥了挥手,让下人拿些银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4页 / 共7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