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无时无刻都在极限边缘徘徊,水包被胀得快要透明,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焦灼的难忍。
在他快憋死的前一刻大发慈悲允许他尿上小半,然后就是灌水,不久后排出的那些又会被新鲜尿液填补。
难熬的时光总是格外漫长,贺朝云仰躺在床上,汗水浸透被褥,他五指扒着床,口中呼哧喘气,时不时还要闷哼几声,铺天盖地的憋涨使他一点力气也没了。他掰着手指数日子,想算算商皓到底走了几天,算来算去也就过去了不到一周,他却是觉得过了近乎百年了。
摸了摸小腹,这块地方这些天就没平坦过,每晚只有困极了的时候才能昏睡过去,片刻后又会无缘无故憋醒。有时难受得紧了,贺朝云甚至想一拳将自己打昏,能解脱片刻也好。
细密的憋涨比鞭子打在身上都难受百倍,一日十二个时辰就没不憋的时候,这一点更是要把他弄疯。可就算难忍至此,为了保住孩子,他还得按时灌下一碗碗安胎药,直被撑得吃不下东西为止。
平躺在床上,小腹依旧有着个不小的弧度,腹中的水包随着的他的呼吸一起一伏,鸟笼中的鸡巴原本尺寸傲人,现如今却跟坏掉了似的,缩成小团,疼得发麻,射不出,尿不出,甚至不许它自由勃起。
按照这几日的惯例,贺朝云到了午时能放一半的尿,经过几日的积累,他已经没有力气去茅房了,黎北川这一点上也没为难他,就找了个太监抱着恭桶跪在他身前接尿。
这是贺朝云一天中最期待的时刻,兴奋让他浑身颤栗,腿肉抖动不止,无神的两眼也变亮了几分,看着有着瓷白底部的恭桶,那是他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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