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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中插着的红烛上窜动着小小的火苗,贺朝云的后穴被熏得很热,只比卵石烫穴稍逊一筹,他能感受到烛泪一滴滴淌下,他无从躲避,烧心的疼,不一会儿那烛油就爬满了他半个臀部,柔嫩的穴肉也被烫肿了。
后穴被烫得反复收紧松开,这个举动反倒给他的身体加注了不少痛苦,吸得紧了自然被烫得更狠些,放松了又有蜡油滴进他的臀缝肉穴,疼得他撑地的两手愈发苍白,虬曲青筋夸张地隆起,几日前受过伤的手指受到了二次伤害,刺痛让他呼吸一滞,只好放松了五指不再借力。
贺朝云是从夜幕降临时分开始跪在这的,眼见着天色渐暗,偌大的寝殿中只有他一盏“烛灯”,他只能照亮自己周围的一小块地,其余的就都是黑暗了。纵然双眼已经习惯了黑暗,长久置身于无边无际的寂静黑暗中,依旧是难熬的。
仿佛跪在刀尖上,不堪重负的身体连呼吸都费劲,他能感受到尿水正在一下下冲击着马眼,冲击着那层蜡油封层,想方设法往外窜去,括约肌疲软,早就不听使唤了。
耳边都是自己沉浊的喘息,喉结艰难滚动,吞咽着口水,满嘴的血腥气。
太久未进食水,喉咙早就干涩到发苦,纵然深知膀胱早就盛不下一滴尿液了,他还是想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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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顶多也只是想想,毕竟他跪在这儿,什么也做不了,身为一盏烛灯,就得履行好照明的任务,天亮前他不能移动分毫。
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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