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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洞以极快的速度灌入河水,岁空歌暗骂这几天尽是些倒霉之事,白费自己的衣服,脱外套准备下水。公叹玉忽然一把揽住了他的腰:“不要乱动。”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公叹玉足下一点,那船被蹬入水中,河上波浪荡起时,二人已纵向对岸。
那船夫正欲出手,却看到两个乘客身姿飘逸,竟轻轻巧巧的一跃就向岸上飞了去,大吃一惊。岁空歌自己也直到脚接触在地上后才回过神来。待脚步稳住,公叹玉放开手,他说不出话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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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船夫偷偷爬上岸,见二人没理他便想溜走。谁知一丝疼痛却从关节处传来,起初他还不在意,多走几步,却越来越不适,那一条腿竟痛到难以再挪步行走。他大为惊讶,又是害怕,虽然心想是那该死的野医生使的坏,但肉眼察不出毛病,只能边骂骂咧咧边一瘸一拐地拖着远去。
公叹玉摊开手,掌心上放着钱,在阳光下微光闪烁,如同河面上映出的水波粼粼。说道:“不够十两……他身上就这么点了。”
岁空歌一怔,完全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从那船夫身上摸出来的,随即又笑道:“随便,那一针我就送给他了。”公叹玉道:“什么意思?”岁空歌这才给他解释,原来之前他做了个假动作,拔出的是另一根针,那扎入关节的针却被推了进去,留在了那人体内。那瘸腿转好只是暂时矫正的效果,而且将针落在肉里一直不取,起初还无妨,那人的腿不仅要残得更严重,还会持续不断地产生阵阵疼痛不适,比风湿病难受得多。那针细如毫毛,一般的大夫是拿不出的,所以多半便只能落得终身折磨。公叹玉听完他的解释,嫣然一笑:“你做得好呀。”又想起什么,说道:“啊,难道你一直就靠这样的法子勒索别人?”岁空歌道:“哪有,只做过几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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