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同锯木头一般呕哑嘲嘶,极度难听。他拎起地上的酒壶,里面已经没有酒了,说道:“对了,你来到这里,究竟想干什么?想找什么东西吗?”慕皓月道:“不瞒前辈,我确实只是迷路了,才走到这里的。”那人哈哈一笑,手一指说道:“你从空旷处看去,那边山脚下不是有光么?照着光直走不就行了?”就这么拎着酒壶,边笑边离去了。
既然那人不愿再多谈,慕皓月也不打搅,只是在离开前默默记下了这个地方。
而慕皓月何时找到师弟,则已是大海捞针几天之后。
离开此处,他七拐八拐,总算回到大街。心想师弟既身上无钱,也许就去当铺把值钱东西当了,便上当铺询问。没人见过少年,但有一家提供了线索,说是有个人拿着块金锁过来,金上面刻有生辰和一个“凌”字,他见那人衣着破烂穷困,身上还有酒味,认为这必是贼赃就拒收了。
金锁乃贴身之物。顺着这线索,慕皓月忙去寻找那人。而另一边,那人已另找路子将金锁换了钱,大摇大摆地进入了城中最大的赌场。
站在写有聚宝坊三个字的大门口,慕皓月犯了难。他没有进过这种地方,完全不了解,在他的认知里,只知道这种地方乌烟瘴气,引人堕落,对修炼心性有害,不该进入。
他站在门口不走,旁边有人擦肩撞上,粗鲁地骂道:“杵在这里干嘛,碍事!”慕皓月连忙道了声歉,移开脚步。
在周围绕着赌场转了一圈,也是运气好,在后院处他忽闻一道声音:正是师弟。犹豫片刻,他没有进门,而是翻身上去,靠近窗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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