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顾房间里的物什,又看了看岁空歌,笑道:“你在看什么?”
“一些书而已。”
“是么……”他的手指绕了绕发梢几圈,凑到岁空歌背后。
岁空歌感觉到头发被拉扯,他偏过头去,但看不到公叹玉的小动作,低骂道:“你做什么?”
“你的头发上落了好多灰。”他揪着岁空歌的几缕长发,缠在手指上,绕来绕去,不像是在帮他清理,更像是在拿来当玩具。
“够了,手痒了就揪草去!”
公叹玉终于放手,又探出头向前面瞅去。不过,在外行人看来,岁空歌手上的书满满都是杂乱的鬼画符,压根看不懂。
岁空歌说道:“别看了,你也看不懂。”说着,正要合页起身,忽然背后的人说道:“你想不想试试那上面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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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堆中找到一本无名的小册子。上面手写凌乱不堪,记载晦涩简短,与其他书大相径庭。常人即使发现了,恐怕也根本看不懂一点。岁空歌顿时翻阅起来,上面记载的全是高深奇异的炼丹之术。他精神起来,意识到这便是炮制阴阳丹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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