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霆吸了口烟,便将烟头揿灭在案头,他最近烟瘾不大,封念不喜欢,“你今天带来的小朋友,他身上似乎没有你的信息素。”
这个世界Alpha就是一个相对强势的群体,他们要让一个Omega有自己的味道,非常简单,一是标记,二是上床交换体液。标记代表的意义不同,不可以随便给,但上床就没那么讲究。高霆的意思很明确,是在说他不行。
杜泽言并不受他激将,答得也很快,“我在这方面没有趁人之危的兴趣。”不是没有,是这一次他想等许诺同意。
冠冕堂皇一句却让高霆眯了眼睛,“怎么,听起来好像在点我?”
杜泽言愣了一愣,俄而又想到高霆在计较什么,哑然失笑,“我没那个意思,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高叔你太敏感了。”
可能是真戳到了高霆的某一根忌讳神经,他脸色非常不好,沉默了半晌,才弯腰,打开底层抽屉,也是存了点反击回去的意思,毫不客气地骂杜泽言,说他在这种事上畏首畏尾,“就像今日所说的斯夫拉特之事一样,虽是形势所致必然之选,但你怎知里头就没有心甘情愿。”他还是初心不改,认为把人办了才是硬道理,剩下的以后再说。
杜泽言的心思本不在这里,昨晚听斯夫拉特负责人汇报了一晚上的情况,这会儿也有些乏,眼睛半阖神色恹恹,闻言,黑眸微睁,手指婆娑着冰凉的银色铁盒,一颗糖似乎压不住抽烟的欲望,杜泽言又捻了一颗放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