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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许桦说的那些跟人都已经死了再道歉没什么区别。
手机屏幕闪了闪,许诺想到之前出现在脑海里的那枚玉佩以及那个人。
或许……或许……许桦手里拿着利诱他的是靳云舒的遗物,或许…或许他会因此铤而走险。
理由很简单,他这人务实,承诺可以不兑现,但实物不会骗人。
刚愎自负的许桦怎么会想到自己调教了这么多年的狗,有一天会竟不再听他使唤,怒不可遏,什么风度涵养统统都不见了,泼妇似的,什么糟烂话都往许诺身上倒,“站大街的骚浪蹄子,跟你妈一样爬床的贱货。创宇的杜泽言是个什么角色,太湖商会会首,他什么手段什么绝色没见过,是你卖卖屁股就能巴结到的?简直做梦!姓杜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跟他站一头,我看你到时候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大概是这些年挨的骂太多了,多难听的许诺都听过,对这方面的谩骂他已经习以为常,但在许桦骂他爬杜泽言的床时,还是微微拧了眉,这口锅真是没法背,许桦骂他卖屁股,殊不知他在杜泽言面前连卖屁股的资格都没有,杜泽言根本不屑于碰他。不过他向来也不爱跟人起口舌之争,疯狗对你狂吠,你总不能也狂吠回去,没必要,想了想问,“你见过那块白玉观音坠子吗?靳云舒以前戴在脖子上的。”
靳云舒死后,他流浪过很长一段时间,本来房东扔出来的关于靳云舒的东西就不多,经过一段时间的流浪,几乎什么都不剩下了。
许桦捡他回去的时候扔掉了他剩余的所有东西,一个可供他日后念想的小玩意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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