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用鼻尖轻蹭他的鼻尖,说,不许太久。
许诺就顺势主动送上嘴唇,他不回答,也不纠结。因为肯定不过了多久的,顶多还有一日,杜泽言的易感期就会过去,到时候他不会记得他这几天说的话,许诺笃定,毕竟失态,杜泽言想要标记一个劣等Omega这传出去就是个笑话。
事实证明他的猜想是对的。三天过后,杜泽言穿上楚楚衣冠,恢复睥睨众生之态,便再也没有提起之前床笫间那点阴私合事。
他们仍然分床睡,只是偶尔杜泽言有欲望,会抱了他去他房间,睡上一睡,搞上一搞。
许诺至今都还搞不懂像杜泽言这样的极品,就算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给当是应该有许多人愿意陪他困上一困,何必可着他一个人祸害,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杜泽言的确重欲。
只要被他抱回房间,许诺第二天铁定下不来床。他不禁想,他初入杜宅,同床共枕那段时间,旁边睡着的那个清心寡欲的难道是另有其人。
来旧城原是要祭奠靳云舒的,许诺坐上飞机前还在为上哪儿去找个山包包烦心,却没想到,杜泽言都知道,这里原就没有靳云舒的墓。祭奠变成了度假。
到了旧城,杜泽言到不像在丰沛那样早出晚归,大部分时间都看他在宅子里,时而泡上一壶茶坐露天花园里看书,时而看他取了渔具泛舟在宅子前的碧湖上,垂钓。
都是些许诺不喜欢的老头子才喜欢的休闲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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