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他发现他现在的处境跟梦里的情况并没有好到哪里去。仅仅是少了一对脚镣而已。杜泽言没有锁着他,关着他,也没有强迫过他,他们俩每次上床都是你情我愿。可他的身份没有任何改变,在所有人都认为那个邹文思才是杜泽言的另一半的当下,他就是别人口中最不耻的人。
他不清楚这件事跟杜泽言有没有关联,但有些梦是有一定预示性的,冥冥中,有些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实话说,这并不是一个好的信号。就好像密室尘封已久的大门在被风缓缓吹开,一些久违的埋藏在深处的东西逐渐显露出来,新奇之余也充斥着恐怖。
他不是很想知道。
人有时候不一定要活得过分明白,稀里糊涂反而更简单快乐。
只是有一点,他觉得以后他应该跟杜泽言保持距离,本来就是,迟早要腾出位置来,他做什么要越这雷池呢?
是他太大意了。以为订过婚,放纵一回没什么,殊不知都只是他以为。
是了,商业往来忌讳没有诚信。许桦既没有合作的诚意,也没有求人的姿态。明知道杜家强强优秀基因遗传,却送了个他去恶心人。不怪杜泽言要出这招釜底抽薪,是许桦先要打他的脸,不回击才不正常。
只是他这个人呢?他的人生又该滑去哪里?
头发还没擦干,许诺又重新跌回床上,旁边还放了几床厚被子,都是他昏过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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