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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他就是这样看着许诺拒绝一切治疗,然后带着他们的孩子……
外边天色接近尾声,夕阳已残,霞光如血,有几抹逃进走廊,恰巧落在杜泽言戴着腕表的左手上,像极了那年许诺染在他手里的血。
许是有几抹霞光也逃进了杜泽言的眸子,冷启窥见这位尊主眼圈红了,但恐怕是错觉,因为下一秒他就听这位尊主冷声吩咐,“给我打抑制剂,另外让刘明来见我。”
刘明是负责整个庄园安全的保镖头。
冷启还在给他打信息素抑制剂的时候刘明就先已经到了,杜泽言没先见他,而是让冷启拿了阻隔贴给他结结实实贴了三层,确定密不透风一丝味道都不露后转身去了许诺病房。
他推门关门下脚都很轻,但许诺早就醒了。
不待他走近,许诺先开口,“我们聊聊吧。”
他没起身,还是维持着侧躺背对着门口的姿势,以这样的姿势与人交谈其实很不礼貌,尤其是对杜泽言,当今恐怕没几个敢这样背对着跟他说话,可许诺不想面对他,也闻不了他身上的一点味道,只要他一靠近,身上就不由自主的起鸡皮疙瘩,被子是他的屏障和保护伞,他需要这小小的一个空间带来的安全感。
杜泽言也不想刺激他,脱了腕表,放床头,然后在床边坐下说,“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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