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有没有可能落到他们手里,那可就麻烦了,只能通过在兄弟会里爬上去捞钱买...啧,谁又知道伊伦诺什么时候不开心。”
祸不单行,在今天来到酒吧的短短十分钟里,拉就发现自己认为还算精妙的布局已经被摧残的七零八落,什么都不剩下了,为此甚至还差点儿搭上了自己。
至于言鸢,拉一想到她就有点儿想笑。
毫无反抗的能力,要不是自己不知道哪一根筋抽了,恐怕她现在已经凉了或者被卖到哪里去当奴隶了吧。
隔了这么多年又一次搏命,拉愕然地发现自己平生唯二地两次拼上性命都是为了那个素不相识的女孩。
第一次是真的不认识,拉在贫民窟的一条黑街里为了从两个黑帮里救出言鸢,差一点儿被活生生打死。
而第二次,时隔七年,拉已经忘掉言鸢了,但是在看见那熟悉的快要哭出来的苦瓜脸,还有那种无助的可怜感觉,拉又重新记了起来。
然后便毫无目的地,只是为了一个曾经的熟人,拉就可以为此拼上性命。
熟人?不,这不是理由。
真正的理由就是拉想这么干而已。
他想这样,然后就去做了。
仅此而已。
一无所有的拉,就是这么的任性。
“唉,浪费时间啊,与其待在这里无所事事,还是睡觉吧,好歹还可以补充精力。”
拉舒服地闭上眼躺在柔软到不行的病床上,伤口的疼痛完全不能阻止他对于床的喜爱。
拉可以负责的说,他这一辈子都没有睡过这么好的床。
看看这床单,雪白崭新,顺畅丝滑,摸摸这被子,柔软弹性,温暖舒适。
要不是厚重的到拉差一点要怀疑人生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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