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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掌心，她是筹码，像小时候卓水生把她们两姊妹当筹码谈判一样。

只要有筹码在，一切都在穆华的掌控中。

她无法改变母亲那根深蒂固的陈旧观念，也无法消除在她心中扎根已久的金钱慾望。彷佛自己永远无法逃脱这张无形的网。

「妈妈，我Ai你，但是我也好恨你。」

最後一次跟穆华的争吵中，卓嘉情说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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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妹拿钱回来给外婆做青光眼手术！打她电话也不接，去学校也找不到人！外婆都难受成这样了，要不是我没钱了也不会求她！」

卓嘉情看着穆华，身後那一整面装满奢侈品的衣柜，大笑起来。

太痛苦了。

好想结束一切。

「笑什麽！赔钱货！」

卓嘉情哭了，哭得好伤心：「是我对不起妹妹。」

穆华的要求，她一个都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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