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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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姬愣愣地望着他——这有什么问题吗？她从小身边没有侍nV服侍，一切都是玉霄一手C办的，他做的那些难道不是寻常长辈对小辈做的事情吗？为什么他现在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玉霄敛眸，遮住自己眼中的Y暗。

人同动物一样是可以被驯化的。她与自己相处得太久，久到她已经忘了最开始自己并不会这样细致入微地照顾她。

他将手穿探入她发丝间，亲昵又暧昧地抚弄她的发根，灼热的温度源源不断从他掌心传到月姬的后脑，给她一种完全被面前人掌控着的感觉。他的声音依然冷静如常：“不若阿月随便去问一问别人，谁家的长辈会对小辈做这些事情？不过”，他笑得温柔，吐出的话却残忍，“这里是魔域，礼义廉耻并不重要。”

“师尊……”心中有一道声音在告诉月姬她不能再继续听下去了，可是后脑那只手仿佛有什么术法似的叫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听着。

“若是你认为隔着一层师徒的关系我便不会对你如何，那你错了。我并非你心目中那般光风霁月……我对阿月的关照，从很久之前就并不是出于师傅对徒弟的Ai护，而是出于男子对nV子的Ai慕了。这样说，阿月可懂得？”

他不再言语，可这些话给月姬带来的震惊却远没有结束。她想不通为什么师尊会突然说这些，从前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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