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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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厉害了。”小玉米睁圆眼睛，“他是个司机。”

石羚抿唇，没吱声，递给她半只包子。

两人肩并肩坐着默默啃。

口袋里手机一震，石羚掏出来，是苗珠的信息。

「你会上纸飞机吗？」

她不由挑眉。

约莫是高二下学期，二人常用纸飞机传阅些颜sE视频，C作方式当然烂熟于心。

石羚犹豫数秒，回她一个字。

「会」

对面立马甩过来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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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我，用纸飞机不容易被查水表」

蓝sE纸飞机登录极慢，好容易添加上联系人，“噔噔噔”收到一长串资料，还有几个推杯换盏的模糊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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