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
“没,奴家怎会嫌弃三爷?奴家只是……”从未想过跟一个男人厮守终身。暂堕风尘实非得已,若他朝能得自由,那当然是天高海阔任鸟飞,又怎会在紧要关头转投男人怀抱,从此做个只能仰仗男人鼻息的后宅男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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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这番话实在是不好说出来,玉鸣鹤无奈地叹了口气,换了个说法:“哎,三爷,就这样维持现状不好吗?你在外面看到了一只野猫,心里很喜欢,想收养它。”
“但野猫不是家猫,天性就自由桀骜惯了。你就算暂时捉住了它,它一得了机会还是会跑的。”
“你还不如就随缘给它喂点吃的,它会记着你的好,说不准哪天还会有机会报答你。”
“如此人也好,猫也好,彼此留着念想,互不厌憎,也不失为一段风流佳话。”
段君立盯着他,眼圈红红的,像是要被他说哭了,沉默了半天问了句:“那你怎么就不能当只家猫呢?”
玉鸣鹤答不上话来,既觉得悲凉难过,又有种鸡同鸭讲的无力感。
段君立一张口就是哭腔,他估计自个儿觉得丢人,吸了吸鼻子,愤愤地转身就走。
“三爷!”玉鸣鹤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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