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
他对着烟嘴抽了一口,然后把进嘴的烟雾吹在晏情脸上,一缕白烟扑面而来,比陈年烈酒的味道还要醉人,一时分不清是被烟迷了眼还是被香味熏了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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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情猝不及防被这迷烟呛了几口,墨痕似得浓黑眼睫轻轻扑扇几下,溢出泪花,身子却不由得放得更软了,若不是还有束在身上的红绳支撑,怕是会软成一摊春水倾倒在地上。
“主人……”
“还得再罚,免得我的阿晏不长记性。”
巫邑不为所动,而是将那长烟斗顺着晏情莹白的雪肤寸寸下移,最后用那还在燃着青烟的斗体抵住分开的阴唇上,探了半个头进去。
“唔……!”
特制的烟草贴着穴口燃烧,冒出的迷烟只能尽数灌进敏感的肉腔里,仿佛无数条有生命的小蛇,调皮地在甬道里乱窜。
这种感觉十分奇妙,像是整个人都被架在炉子上火烤,又闷又燥,周围铺满发酵过的烟草,带着醇厚的木质香,馥郁芬芳,五感都被浸染到只剩下嗅觉。
随着灌进穴里迷烟越积越多,温度也逐渐攀高,燥热难耐,晏情甚至能感受到那些烟雾在他体内黏稠地流动,泥沼一般,好似渗入了他的皮肉,钻进骨髓里,完完全全浸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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