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执地等少年先坐下才规矩地于他身旁落座。
雌虫下意识坐得笔直:“您在这里还有什么需要吗?我去准备。”
“一切都很好,谢谢塞勒。只是有点想家了。”见坐在自己左侧的雌虫似乎有些拘谨,以为是空间太挤坐着不舒服,程星意悄悄地又往一边挪了挪,调整视线间并没有察觉到塞勒愈发僵直的身体。
“要不要我帮您联系监护虫?”面对如此情况,只在幼时短暂地拥有过家庭的雌虫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塞勒低声询问起少年的意见。
“……这里的设备也能打到外星球吗?”心里还隐约想着事,程星意没怎么注意就牛头不对马嘴地来了一句。
但在雌虫看来这无疑是用玩笑再次转移了话题,可能是很严重的矛盾和争吵才让小雄子如此回避有关家人的话题。
也许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心灵创伤,塞勒心道,这只雄虫幼崽或许需要更多关怀。
“同一星系的可以,此项技术暂没有在更大范围内普及。”
果然有够难办。程星意点点头,再次卸力地往身后一靠却发现有什么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先他一步占据了沙发顶。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