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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渡川没有回答他。他只是有点含混地笑了。然后他突然俯下身，一只手扶着程然的脑袋，把他压回了枕头上。

程然挣扎了两下，身体本能地想往后退。但对方的动作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反抗，最终只能被迫躺回去。

江渡川没费什么力气就压制住了程然。他用力按住程然的脑袋，然后俯下身凑得很近，几乎鼻尖对鼻尖。程然不习惯和人面对面靠得这么近，身体微微一僵，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还有下次的，”江渡川的嘴唇离他的眼睛只有几厘米远，程然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嘴唇微微张开，温热鼻息打在自己脸颊上。江渡川的声音很低，带着点压迫感和意味不明的意味，“我还没腻。”

压抑的威胁让程然感到了细微的惊恐，他睁大眼睛，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江渡川似乎察觉到他的变化，嘴唇翘了翘，微微笑了笑。

下一刻他放开了对程然脑袋的钳制，往后退了一小步。

程然吐出一口气，总算得到解放。他不住喘息着，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想要远离江渡川。

江渡川没再管他，径自从床沿上下来，朝浴室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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