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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前反叛军被艾尔文元帅一窝端后,樟杉这个只敢口嗨不敢真的参与行动的胆小雌虫却“幸运”的逃过一劫,最后却因为在大街上公然对着雄子脱裤子自慰而被雄保会告上法庭,。
在上交了自己全部财产后樟杉被判了二十五年的劳役,因此他更加痛恨雄虫。
劳役结束后这只低劣的雌虫发现社会风向已经大不一样,雄虫与雌虫之间关系不再剑拔弩张,看着无数雌虫疯狂追逐雄虫的样子樟杉难以接受,加上长期得不到疏导的精神力的暴动,在看到欧诺出演的《艺伎雄虫》后樟杉逐渐模糊了现实与想象的边界。
欧诺因为呼吸不畅而憋得眼前发花,慌乱间双手被链子牵扯只能发出无用的金属碰撞声,属于高阶雄虫的精神力因为药物原因也始终无法调动,没有一点反抗的办法欧诺只能任由雌虫骑跨在身上施暴。
屈辱,恐惧交织的情绪下雄虫只能紧紧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以图保留最后一丝尊严,生理性的眼泪被脸颊上传来的疼痛和窒息感逼出,原本明亮的琥珀色眼睛被泪水模糊一片。
即使是身形干瘦的雌虫在力量上对雄虫也是绝对压制,更别提欧诺此刻糟糕的精神状态,被毫不费力的掰开双腿,樟杉凑近腿根贪婪的含住不住散发出雄虫信息素的根源。
反胃恶心的感觉在雌虫触碰到虫屌时达到巅峰,被强迫的雄虫半点没有交配的性质,任由绑架犯雌虫怎么活动口腔也不给半点回应。
“啐,果然是贱骨头。”在手口并用下也没能让雄虫硬起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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