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闹,他出外勤的时候我一口饭一口水也不肯吃,他没有办法了,才不得不答应照顾我。”
贺棠也说不清为什么,可能是某种类似雏鸟情节的东西;可能是当时望过来的一双双利剑一般,翻滚着种种情绪的眼睛里,只有顾迟玉那么纯粹平静;也可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难以捉摸又不可抗拒的命运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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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如此依恋和信任着顾迟玉,在所有人中只选择他,只需要他。
“他开始照顾我,他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贺棠脸上又露出那种甜蜜的微笑,“他不喜欢别人成为他的责任,但一旦成为了,他就会毫不懈怠和推脱,付出自己所有的柔情和真诚。”
医疗官只是沉默地倾听着,不反驳,不评价,也不引导,他曾经试过做出一点引导,暗示顾迟玉并不像贺棠说的那么“完美”,但立刻被暴怒的皇帝陛下打断,最后那场心理治疗不欢而散,贺棠很久没有召见他,这是一种警告。
“但他照顾我也不是全无其他理由,”情绪像潮水一样在贺棠脸上起伏,他露出一点古怪扭曲的笑,“因为我的父母,他和我的父母关系很好。”
也因此更顺其自然地把贺棠当成了需要照顾的弟弟,毕竟是也一直照顾着他的,关系良好的长辈的孩子。
但也因此,当顾迟玉要把他送回皇宫时,他只是抱着哥哥啜泣,却不敢说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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